这样的？”
威廉姆斯似乎不屑回答这个问题。远处黑暗中传来女人笑声，听上去是婷婷。
“好像是婷婷，但是她不可能在这里。”张寻宁说。
“当然不可能。是他在搞鬼。不过，他逐渐有章法了。”威廉姆斯说道。
“章法？”
“他开始思考你的弱点，并进行针对性的策略调整。”
“我有什么弱点？”
“你的迂腐和伪善让你迟疑。他一定观察到了你对那座林肯像的犹豫。现在他用一个你可能不敢射杀的女人来阻挡你。”
“就是说，他会用婷婷的外形来吓唬我？”
“不过我们有策略。你按下紫色区域的1。我们需要一支小分队。”
张寻宁找到了紫色区域的1。
“会有什么？”张寻宁期待道。
“按下去就知道了。你的婆婆妈妈简直配不上这样帅气不羁的外形。”
张寻宁不再说话，只是按下紫色1。
耳听呼呼呼响声，他的四周突然越出很多白色的人形，看上去都是威廉姆斯的外形，但是没有清晰五官和服装，只是一个毛坯一样的人形物。
“这是你？”
“这是我的半成品，没有细腻纹理，不会说话，不过不影响作战。我们资源有限，不能浪费计算能力在无用的东西上。”
白色士兵四散从地上残骸身上拾取武器。她们行动老练果断，迅速将自己武装了起来。
“这些士兵与我有一样的战斗力，丝毫不要小看她们。”威廉姆斯得意道。
“她们还有一些你没有的优点。”张寻宁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这回轮到威廉姆斯大吃一惊了。
“她们不说话。”
“典型的狭隘男权主义者的无力和尖刻。”
“我还能尖刻得过你？”
前面黑暗中再次传来婷婷的笑声，听上去笑声不再来自一个地方。看起来那里不是一个婷婷，而是很多个。
“他正在大量复制，可能有夜视优势，按绿色3发射照明弹，让它们暴露出来。”
张寻宁赶紧照做。
出乎预料，掉落的不是他理解的照明弹，而是一坨圆滚滚的东西。
“怎么用？”
“把持续时间设定到无限。”
张寻宁迅速找到面板，在时间选项里按下很多过9。然后按下启动。
这个东西一下子腾空而起向着前面飞去。
“这是我们的秘密装备，4千行代码的杰作。”
前方黑暗突然一片光亮，无数个展翅人形悬在空中不知所措。显然慕容以婷婷的面目制造了新的兵器，她们全都长着天使般翅膀，握着某种长矛般的武器。她们惊愕于，保护自己的黑暗突然消失，但是找不到任何的光源。
“那是一个黑洞照明弹，本身无法看到，也就无法击落。”
张寻宁敷衍点头，他已经不太想听威廉姆斯介绍怎么做到的，无非是些他听不明白的作弊手法。
“姐妹们，进攻！”
无数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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