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愤怒的一涌而上,手里握着锄头镰刀,有的牵着小孩。小孩哭闹不止,吵着要找母亲。
船舱里获救的妇女大多都在此生了孩子,这时听到骨肉喊妈喊娘,纷纷动摇,犹豫不决。有的甚至抹着泪要跑出去找孩子,被家人牢牢控制着。
特警突然朝天鸣抢示警,静了两秒后,很快再次□□。特警拷了几名顽抗分子,但又涌上更多暴怒的村民。
他们不听劝阻恐吓,不听法律道理,他们将手里的火把和石块砸向特警,眼里熊熊燃烧着捍卫到底的决心,哪怕玉石同焚。
场面一度失控。
村长突然跑出来,拦住暴怒的村民,“把家伙什都给我放下!让他们走!”
“村长!?”
“我说,让他们走!”
一朝之间,村长老态毕露。
几人拥簇着半昏迷的白氏,在特警的掩护下,向码头靠拢。
船舶就在眼前,人来人往,进进出出。人人神色不同,有的凝重,有的狂喜,也有人望着这群山墨水出神。
李季站在船上对周语伸出手,“上来。”
周语说:“等我抽根烟。”
李季皱着眉沉声责备:“总是这么不分轻重!”
周语没理他,向旁边一名特警要烟。特警上下摸了摸身子,说:“烟倒是有,但走得急,忘了带火。”
周语叼着烟说:“没事,谢了。”
她正想问旁人,身后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:
“周语!”
周语回过头去,那男人站在堡坎上。十月的深秋,穿一件深色薄卫衣,拉链开着,里面仍是那件黑背心。
他与她遥遥相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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